俩人良久无言。
最后，陆海嘉倦怠地垂下眼帘：“六哥，你知道的，无论这段婚姻存不存在，你永远都是我六哥。”
她说完，没再看宋江河，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。
六哥。
十九年来，宋江河第一次觉得这个称呼有点讽刺。
他抿唇望着陆海嘉的背影，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，说：“嘉嘉，我知道自己没有立场管你，我不想你和付韬在一起，是不希望五年前那样的事再发生一次。”
话落，他看到陆海嘉脚步顿了下，可她并没有回头，很快就消失在房门后。
宋江河阖了阖眸，再睁眼时，那双鲜少有情绪的眼底染上几分颓败。
陆海嘉靠在门板上，胸膛剧烈起伏着，紧紧攥着拳头的手心被指甲掐得发疼。
良久，她才平复了情绪，拿起手机查看新消息。
云朵和付韬都发来了新消息，陆海嘉先点开看了云朵的。
【嘉嘉，我先回去了，如果你想看脱衣舞郎，我随时奉陪，~】
“……”她哭笑不得，原本阴郁的心情，却莫名散了许多。
退出云朵的聊天界面，陆海嘉点开了付韬的消息。
付韬：【嘉嘉，刚才是我考虑不周到，下次我会注意。】
陆海嘉盯着消息沉默了片刻，回了句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