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晚上,柏清清睡得都不怎么好,翻来覆去地,总是失眠。

    这一夜躺下,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失眠是春日围猎的前一夜,那时候她左眼皮一直跳,感觉有大事发生。

    呸,呸!她用力拍了自己的嘴,心道这一次绝对是自己的错觉。

    她在脑中细细回想原接下来的剧情,算来算去也还好,下一个大高潮要再等等。

    她想想停停,断断续续了几个时辰,带着淡黑眼圈印子,才浅浅地睡下了。

    夜过了半,有人悄无声息地进了她的屋里,颀长的身影走进,骨节分明的手静静地撩开了床帏。

    他坐在她的床边,摸了摸她因反复翻身而杂乱的发丝。

    “清清。”他轻轻唤她,这一声温柔缱绻,如微风拂过。

    她疲惫地睁了一半眼睛,看到一袭白衣若仙,还以为自己入了梦中乡呢。

    “我们该走了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她迷茫开口:“嗯,走哪里去?”

    他轻笑,挽过她的肩膀,连着小毯子将她打横抱起。

    “去个舒心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她迷迷糊糊,回搂他的腰,那腰细得无赘肉,知晓他是她很熟悉的人。

    她也没动什么脑子,只管闭眼睡觉,就这么乖巧地让他抱走了。

    跟在他后头进屋里的黑衣人们,低身给她拎鞋子拎衣服,在他的目光之下,也带上了那支白玉簪子。